去年我訂了一年的《讀書》雜志。這個雜志很高端,里面講的都是文史哲領(lǐng)域很專業(yè)的事情,而且基本是教授學者的手筆,所以文字也相當考究。為什么我這么一個文化素質(zhì)不高的人要訂這種書看呢,因為我曾經(jīng)零星的看過這里面的文章,發(fā)現(xiàn)有些很對自己的口味。我這么說,并不是轉(zhuǎn)彎抹角地自己夸自己,好像我和專家學者是一個檔次。不是的。好比聽陳印泉的相聲,他學說“港普”時,我會喝一聲采一樣,并不說明我能把“港普”說得和他一樣好。
去年有一期,我看到關(guān)于一個作家和其作品的品鑒文章,寫得很吸引我,于是我就買了他的最新的一部書。這個作家,當時知道的人,沒有現(xiàn)在的多,可能要少很多。這也是我故意賣關(guān)子,不一開始說明姓甚名誰的原因。因為這個人名叫石黑一雄,新一期諾獎得主。
關(guān)于這個人,我簡單的說幾句。不錯,他是個日本人,可是他和另一位叫作村上春樹的日本人還不一樣,他幾歲就去了英國,而且作品基本都是以英語寫成。就好象我有個同學,身高馬大,是從東北來的,但是他三歲就來了,所以一點也沒有東北大漢的粗獷氣質(zhì),相反倒是相當小肚雞腸的。我借了他三千塊錢,他沒到半年就催著叫我還,一點兒也不大氣。
我是從那時就知道石黑一雄的,比廣大普通群眾至少早知道一年,這令我甚感欣慰。而且我當時立即就買了一本他的書,書名叫《被掩埋的巨人》。這本書現(xiàn)在就躺在我右手一側(cè)的書柜里,有一枚書簽,從一年前開始,一直插在書里二十幾頁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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